“昂,不然呢?”
突然,女孩子垂下长长的睫,寻到那失色的唇,轻轻啄了一下:“疯子,我是为了你。”
苏唳雪周身过电一般,一下子手脚全麻了:“怎么可能?!”
女孩子又往前凑了凑,两手从腰间伸了过去,无视她震惊和慌乱的目光,将她死死框住。
如果她觉得不可能,那就不可能到底吧。
真正的深吻,不是霸道蛮横、压制式地宣示主权,也不是蜻蜓点水小心翼翼地卑微求欢,而是温柔绵长地诉说着情话,想要更多,偎得更近,想坦坦荡荡、理直气壮地将爱人搂进怀里,要她配合,向她索取,恨不得吻到她骨子里去……
苏唳雪整个人呆住了,怔怔地望着越来越猖狂的女孩子,眼睛瞪得老大,连瞎子都看得出她有多震惊。
这未免也太离谱。
那干枯而皴裂的唇,透出一种惨白的色调,唇角还残留着未能拭去的血痕,瞧得南宫离心里一阵阵发酸。
她的将军跟别人不一样,心思重,想得多。
她会后悔的。
“唔……”
怀里苍白的人渐渐乱了气息,脸上泛出红晕,连耳朵都红了,反抗的气势越来越弱,内心再也无法坚决地拒斥。
南宫离直勾勾地盯着她:“将军,自从重逢,我每日见你,欣喜与绝望并存,憧憬与灰心同在,这种感觉你能明白吗?还是说,你觉得我很恶心呢?”
绉纱裙质地轻软若无,覆在女孩子娇嫩的肌肤上,裹得人无处可逃。苏唳雪抬眸,迷迷糊糊地望着眼前婉约的风景,再无力招架:“殿下,这该是……臣问您的话……唔——!”
年纪轻轻的女孩子,宛如一个情场老手般游刃有余。在她接二连三的欲擒故纵之中,刚毅的人终于情难自持,再禁不住。那双明亮而英气的眼睛闭住了,细细长长的眼尾处睫毛微翕着,胸膛里一声一声不断地呻吟起来。
看着心上人俨然已乱了的身魂,南宫离满意地一笑,一下一下坏兮兮地抚弄着那可怜的家伙,猫舔似的地又折磨起她的心来:“将军,说实话这些年你念过我么?嗯?”
苏唳雪喘了一口气,勉强定了定神,哀声道:“不、不念着你,我何必一年一年不远万里回选侯城述职?你这话……好没理……唔——!”
山崖上一夜,熬尽了她仅剩的最后一点儿心力,浑身没有一丝力气,除了任她宰割,别无选择。
那双懵懂的眼睛,柔和,纯洁,皮肤白皙近乎透明,一不高兴了就要黏着她撒娇、耍赖,还格外爱哭,生来就是个要磨折人的小东西。
那年,她病好之后,一安顿好军务就去选侯城找她了,怎奈小丫头把她当成了杀人凶手,躲着不见,写信也不肯回。
这种事,再一再二不再三,否则就像骚扰了。
所以,几年之后也就算了。
“你这情种!明明早就动情了,为何还要端着一本正经的架子,冷落我一整年?”
南宫离凝眸望着爱人痴狂而无助的样子,觉得既甜蜜又心痛。
唯有相思成疾的人才会如此挚诚,又如此压抑。
“我、我没有……唔——!我才不是情种……唔!你就是……仗着我喜欢你……唔——!”
所有圣贤之道,都不足以抗衡汹涌的思暮和喷薄的欲望,苏唳雪觉得脑子快炸了,再没力气辩一个字。她视线越来越乱,迷迷糊糊地望着漂亮又刁蛮的女孩子,面目悲苦地闷哼几声,整个人都在她掌心里抑制不住地哆嗦起来。
她怎么能……这么对她?
望着眼前人脆弱的样子,南宫离不忍心再往下继续,停了手,伏过去,轻轻安抚着那失了魂的人,抵住那微微有些烫的额头,蹭着她鼻子尖,柔声道:“唳雪,你好美……若不是怕你受不住,我真想做一次。”
江山重,家国也重,可对她来说,都重不过儿女情长。
“殿下,我……我……”
听她这么说,苏唳雪心里忽悠一颤,好似打翻了五味瓶。
多年战场磨练和刻意模仿男人,使她已经变得完全不像一个女孩子了,即便换上女装,也找不回原来温柔的样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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